“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”
“诶......皂荚你说......我们明天不会折在这里吧?”
思甜等了好久,回应她的是皂荚平稳的呼吸声。
思甜:“......”
大佬就是大佬,事到临头了还能安安稳稳睡着。
比不了比不了。
算了,天塌下来还有皂荚给她顶着,怕什么?
思甜乐观地睡着了。
皂荚缓缓睁开双眼——
思甜问她的,她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。
只是......
既然不明白,便查个明白就是了。
皂荚悄无声息地从床上坐起来,拿过昨天符渊没收回的隐身符,出了门。
除了虫声和蛙鸣,院子里静悄悄的。
月亮被藏在了厚厚的云层后,四处伸手不见五指。
皂荚摸摸手串,一只小小的金色小虫从她手串中飞了出来。
皂荚从指尖弹出一抹灰到小虫身上,小虫原地转了几圈,往前飞去——
今儿村长离去的时候,皂荚在他身上蹭了点儿香灰,祖师爷面前供过的,不论村长是人是鬼,只要他沾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