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坐起来都成了奢望。“放开我你这个禽兽!畜生!”
背对着严钦平,冉静的视线里短暂的失去了他的影子。她猜想此刻他应该很得意,那副被人戳中亏心事而恼羞成怒的样子已经从他体内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又是那个高高在上漠视所有的严钦平。
这才是他最原本的样子,热衷于掌管生死,驯服不羁的猎物,这才是他。
西裤失去了皮带的束缚松垮地挂在腰间,严钦平丝毫不在意,倒是不紧不慢的解着衬衫袖口的扣子。“还有什么是你以前想骂又不敢骂的,一道骂出来。我不保证以后还会有像今天这么好说话的时候。”
严钦平坐上了沙发,看不到冉静的脸,他伸手捞过将她翻了个身,像泥鳅一样。
却一时疏忽,没察觉到小泥鳅伸出的脚,稳稳当当地踹在他后腰上。
“滚!”不看冉静现在的样子,她这话其实说得很有气势。可遗憾的是此刻的她实在算不得好看。
凌乱的黑色长发胡乱散着,头上顶着一个鸡窝,还有几缕碎发粘在脸上,再加上那双恶狠狠的眼,活脱脱一个疯婆子。
刚刚踹出去的那一脚用了十足的力,冉静现在的脚趾都还是蜷着的。心里有气,身上带伤,哪里还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