咙像破旧的老风箱一样发出阵阵呼哧声。
咳到最后,也不知是不是看不过眼,始作俑者还不忘假惺惺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。
冉静在心里冷笑,黄鼠狼给鸡拜年!
没等她笑够两秒,背上落着的那只手就顺着衣摆下方游到了冉静胸前,暗示性十足地揉了两把。
内衣扣解开了,悄无声息,他总有这种本事,在任何事上都一样。不声不响,滴水不漏。
男人的手掌很大,包裹着她的乳房,小部分漏网之鱼从指缝里溢出,他变换着角度试图将它们尽数掌握在手中。隔着单薄的雪纺上衣,冉静按住了严钦平的手。
“停下,我不想。”简答而直接地拒绝了他,她还没有从前不久那场濒死的情境中走出,声音依旧是难掩的黯哑。
理所当然的,严钦平没有听,他的动作没有因为冉静的不情愿迟疑半分。
他起身换了个姿势,将坐在他怀里的冉静扔在沙发上。定制的欧式沙发加长加宽,足够两个成年人在上面翻转纠缠。
猛地一摔,冉静眼花了好一阵才缓过来,等她回过神,双手已经被人从身后用皮带反绑,束得结结实实。
她想起身,因为手被绑着,身体平衡性被破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