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只一个劲地懵着,许久后腾地站起身,“我歇好了。”
赵蕴想不明白,也怕想得太明白,转身便走,简涬在她身后默然叹了口气,随后跟上。
行至茶楼招牌下却不见简潼的人影,随从也都打发走了,赵蕴与简涬只道简潼是想自己走走,便打算先去晚翠山庄。而赵蕴对那饮宴已是兴趣缺缺,她对席逊那凄寒孤老的模样印象太深,看起来不比讨饭叫花子好上多少。
“三弟,回头可以让简潼他,送几个仆役去席逊府上吗?”
“父亲早些年送了两个厨子八个小厮和补品银两若干,被席公给拿着拐杖赶回来,东西也扔出府门任人哄抢。”简涬又安慰道,“嫂嫂不必担忧,席公只不过喝多了,清醒时自当能照顾自己。”
“嗯……”赵蕴答道,只低头往前走,目光在雨后润湿的青石板路上漫无目的地梭巡,忽而看到有一圆白玉佩陷在泥中,上书一个“潼”字。
“这是…”她忙蹲下身子,拽着那青穗子将其拖出来,却只有布满裂纹的大半块,“是简潼的玉佩吗?”
简涬接过,端详片刻后道,“是大哥今天戴的那块,可怎会摔成这样?”
赵蕴一指抚过坑洼裂口,玉石似开刃利剑般锋锐,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