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蕴等人自然也听到了,简潼到嘴的茶水还未喝一口,听他越说越离谱,无奈离席走到那老者身旁,躬身问道,“席公又何出此言?”
“害,客人,这老头天天都讲些天下苍生的晦气话,不必理他。”收拾地上碎瓷片的伙计,头也不抬地道。
“你?你!简若白,我说的是谁,你心里,难道没数吗!”
老头指着简潼鼻子破口大骂,“你等一丘之貉,包藏祸害天下之心!”
“席公教训得是。”
简涬今日似乎衰神附体,晦气得很。
“简若白又是谁?”赵蕴悄摸着问简涬。
“乃是祖父,二十年前业已西去了。这是席逊,祖父生前相识之人。”简涬见她喝茶喝得快,又给她添满,澄黄透明的茉香龙珠口感清冽,一杯下肚令人顿感神清气爽。
“席公,你醉了。你,带着席公回家里去。”简潼叮嘱两名小厮中一人,又道,“你,把公…姑娘的东西找个轿夫运回家里去。”
“我没醉!简若白!妄你也自称……呕……”
如此打岔一番,身强力壮的仆从架起喝得烂醉的席逊往城东走。简潼深深看了一眼席逊,心情雪上加霜,不等赵蕴歇息好便径自先下楼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