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自有几分慵懒的风情在。灯光黯淡,模糊了她的面容,一贯招人嫌恶的女人,此时也是可人的。
对于面貌有缺陷的人,尤其女人,盯着她看,不啻为一种侮辱,盯的人,也该生出歉意。
可他们,一个羞怯,一个入神。
林霜霜为掩饰,跺一跺脚,“看什么看?”扭身走了。
但凡经过情爱一事,便晓她的反应是为何,可何劭呆头愣脑,真当她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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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,林霜霜带何劭去理发,他还穿的新衣裳,她说又不是吃酒席,搞这么郑重。
理发的,是村里一个老手艺,叫徐师傅,附近男女老少都来他这儿,他没啥花样,多年翻来覆去,就那几种样式,胜在便宜,又近便。
徐师傅年岁大了,有异乡人见理发场景,总疑心他眼花,割破头皮,可他手稳稳当当,理得不差。
林霜霜把何劭推上凳,徐师傅帮他洗过头,便开始用推子、剪子。
旁边有个带娃的妇女路过,停下来和林霜霜侃:“和男人来理发呐。”
她努努嘴,“他理,我不理。”
“怎么样呐,结婚后?”妇人笑,“比以前好吧?女人出了闺房,虽离了父母,但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