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多久了,她不信是这个原因。
求欢这事,有时是情趣,有时是低贱,得看什么情况。
她这时候冲进去,指责他不和她做爱,是哪种呢?
知秋去浴室关掉花洒,回自己房间,把被子拉过头顶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
爱咋咋。
他去找别的女人也好,自慰也好,都跟我没有关系。我还缺他一个男人咋的?老娘一挥手,想跟老娘上床的人得排到郊区,你算老几?
知秋想着就着,眼泪就掉下来了。
算算,这几年流的泪,似乎都闪着杜浩的名字。
哭到后面,就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朦胧中,有个人走进来,躺在她床边,将被子轻轻扯开,掖在她颏下,凝视她很久。
她知道是杜浩,也知道这一切,可意识太沉,她醒不过来。
杜浩的手抚在她脸上,轻柔地,怜惜地,随即,轻叹一声:“哭什么啊……”
他因学习、工作,手掌上积了薄茧,有些粗糙。
知秋想,是她哭得太大声,让他听见了吗?还是心有灵犀?
杜浩没停太久。杜浩走后没多会儿,知秋反而醒了。情感到底战胜了困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