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头溜了一下。
也只是瞥了一眼,眼睛很快转过去。
这近一个月来,他都是这样,不给她任何“爬床”的机会,行为举止无比君子。
先前,知秋尚可理解——她在坐小月子嘛。但现在,她恢复好了啊,他怎么还这样?
想不通就问。
杜浩说:“最近太累,不想做。我先去睡了。”
知秋没作声。
知秋洗完澡,发现杜浩卧室灯还亮着,隐约有刻意压抑的低喘声传出。
她想了想,折回浴室,将花洒开关打开,再蹑手蹑脚推开门。
杜浩侧对她,下半身光着,手在那粗长一根上快速撸动着,他额上汗出得厉害,多得随着脸颊滑下来。
没几分钟,他手一松,马眼大开,一泡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。
杜浩跌坐在床上,撑着床沿,一副餍足的模样。
知秋心冷了。他哪里是没有欲望?只是不想跟她做!
知秋不怀疑他的心会变,但男人对心爱女人保持柳下惠的品性,除了性无能,还有什么特殊原因?
她不想瞒自己,是因为刚刚流过产。
以前,她来月事,他也很难按捺住,这都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