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抵是为了补偿她,或者更好地照顾她,杜浩租了个更大、地段更好的两室一厅的房子。
过了几天安生日子,知秋只接到母亲问候的短信,觉得奇怪,便问了杜浩。
杜浩含糊其辞:“我和他们保证了,这件事我全权负责,以后也是,他们就放了心。”
知秋不难过,只是遗憾:好歹也共同生活了十几年,感情仍旧如此淡薄。
最滚烫是人心,最凉薄也是人心。
身体养得差不多后,知秋回了趟家。
知夏不在,父母仿佛一夜间老了许多。
知秋问候几句,一来一回,皆是客套。再没话说。
知秋回到房间,衣服、香水、挎包、笔电等日常用品,之前准备离家时就已带走,回来的意义,好似只是眼一眼这个家,是否分崩离析。
结果并不出乎意料,她离开了,毫不影响这个叁人家庭的运转。
然而她还是收拾出了一箱子东西。
她抱着箱子走到玄关处,又倒退回来,对他们说:“我以后就和杜浩住,不常回家了。”
母亲没作声,父亲“嗯”了一声以做应答。
知秋接着说:“如果……需要户口本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