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呈软趴状态,上面青筋虬结,沟壑很深,鼠蹊处是浓密的毛发。
和她的阴部一点也不一样。
清蔚仔细地打量着,甚至想上手触碰。苏青猗似乎不舒服,动了动,吓得她像烫了手,立马收回手。
苏青猗醉酒后,身子更沉,以清蔚的小身板,根本拖不动他。
她小步跑去他房间,想到那晚撞见的事,耳根更红,像滴得出血。她忙抱起他的被子,给他盖在身上。
他的脏衣服丢在一旁,清蔚抱去厕所,手搓着洗了。
醉朦胧间,苏青猗似乎听见,水泠泠地冲击着什么的声音……
第二天醒来,苏青猗也没有提起这件事。
两人关系照常。
只有清蔚知道,有什么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。
*
清蔚低着头,看着脚尖。
苏青猗放下期中成绩单,良久,叹口气:“你还想继续好好读书吗?”
她忙不迭点头,“想。”
如果说不想,她肯定会被送回乡下。她不想离开他。
苏青猗说:“这成绩太差了。”他见她仍是垂着头,皱眉,“抬起头。”
她不是害怕,只是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