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。
苏青猗的房间和她的,是门对门的,就隔了一条过道。
她听见传来响动,好奇地凑过去听。
是男人闷闷的低喘。
门未关严实,清蔚手推着,将门缝扩大。
屋内很黑,借着朦朦胧胧的月光,她看见他浑身赤裸,背对她而立。
喘息一声比一声更大,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,类似跑步的冲刺阶段,最后,他低低地吼着,随之,是什么液体滴落在地的声音。
清蔚听得面红耳燥,轻轻合上门,蹑手蹑脚回自己房里。
那一晚,她久久不能入眠。
……
她好像是嗅到他衣服上的酒味,也醉了般。
清蔚今晚胆子格外大,先是跟踪,再是眼下——小心翼翼地,拨开他深蓝色的内裤。
他的器身跳脱出来。
那是一个可怕的家伙。
上课有性启蒙,但说得很浅显。她从来不知道,真实的男人的性器官长这样。
那一刻,她想的是——纸上得来终觉浅,绝知此事要躬行。
清蔚本就红扑扑的脸,变得更红了。
苏青猗的阴茎长相和他一点也不符:紫黑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