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。
胸前的两团半球状的肉,被她握在自己手里。她手小,只够包住前半截。
沈冬眯着眼,微仰着头,唇张着,暧昧的呻吟像根根细线,裹缠着他——他听不见,可他被她的姿态诱惑得,早就丢盔卸甲。
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,他却是衣冠整齐。
即便已经性事几年,但沈冬从不露媚态,纯情一如当年。可今天,她却是如此地……像个妖精。就差勾着手指,引诱着他上她。
陈溯才拿出换洗衣服,准备去洗澡,结果她已经剥得光溜,坐在床沿守株待兔了。
他踌躇着。他一身汗,会不会很难闻?可底下的胀大,明明白白地告诉他:他憋不住了。
她张开两条白嫩的腿,水漫金山的阴部显现在他眼前,像在说:快来肏我。
他还怎么能拒绝?
陈溯拉下裤头,分泌着液体的龟头在户口磨了圈,才缓缓地挤入。
两人同时喟叹了声。
他一边肏着她,一边脱着T恤,露出汗湿的、结实的胸膛。
不知哪家人在烧菜,溽热的夏风吹来饭菜香。
别人家在吃饭,她在吃着他的阴茎。
沈冬腿夹着他的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