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什么,硬生生地哽住。
陈溯捏着空瓶子,塑料在他的力道下,咔咔作响,“考得好吗?”
“还行。”沈冬捏着考试包,“你明天能不能别来等我了?”
“为什么?”他问这句,语气不像之前那般生硬。仿佛习惯她三番两次地拒绝他了。
“太阳太大,我怕你吃不消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沈冬拉着他的手,两人湿烫的手交握着,又慢又柔地说:“那我给你买盒藿香正气水,实在难受,就喝点。”
“辣,不想喝那玩意儿。”陈溯孩子气地皱皱眉,“而且,我没那么差劲。”
他就这样等了她两天。吃饭买盒饭,水舍不得喝,留给她。她喝不下了,他才自己一口干掉。
高考结束的那天下午,沈冬从厕所出来,告诉他:“已经没有了。”
陈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,等回过神,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。
为了不影响她考试,他们已经很久没做过爱了。
终于,可以亲近了。
屋子里没开灯,夕阳的余晖透进来,是浓稠的蛋黄红。照在她赤裸的身上,像抹了层蜜。
但她的味道比蜜还甜,身体比瓜还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