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雪。路远地偏,又过年,车少,一路顺畅。
路两侧的路灯上挂了福灯,昏黄与吉红互相映衬,一线亮着,向天边不知尽处延伸。像忠实的护卫,护送这一路归人踏上归途。
她死命提着升降键,好像这样窗户能升得快些,将所有嘈杂都阻隔开。
沈冬想起,第一次和陈溯同床。
她脱了衣服,坐在床边,手抖着。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,想到即将发生的事,就紧张。
他从厕所出来,一条裤衩,一件背心,两下除去。她看他跳脱出来的器官。又粗又长的一根,青筋虬结,龟头是青黑色的。还有旁边的两个囊袋,沉甸甸地垂着。
她惊得瞠目结舌。
他引着她的手,去触碰。她像触了电,飞快地缩回手,在床单上揩着,像要将那种触感揩去。
陈溯跪在她面前。
她年纪小,阴毛也稀疏,那两瓣粉色的,沾着点点晶莹的阴唇,颤巍巍地在他眼前打着战。
沈冬感觉,有条又热,又湿的像蛇一样的东西,灵活地游入自己的身体。
男人慢慢上移,从她的小腹,在肚脐处停了停,在那个小窝里,打着转,接着一路到胸口。她本来用手臂挡着,他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