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。他想。
他的视线定在她胸前。单薄的布料被鼓囊的乳房顶起。那里有一颗扣子没扣好,她来得急,气息尚不稳,似乎可以透过那个缺口,窥探到底下的乳肉,在一起一伏着。
他觉得自己下头好像起反应了。又硬,又涨。
她察觉到他的注视,却依旧表情淡淡的。
他三五两下,脱了衣服,摆在桌上,赤裸着上半身,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喝酒。酒精更加助长欲望。
她捏着针线,女人手脚利索得很,穿针引线,很快缝好。
“五块。”她说。
“你知道,牌桌上的五块,输赢多大吗?”他摊开赢来的钱,有零有整,五百多。这还是请客后,剩下的。
“我不打牌。”
他从抽屉里,翻出所有积蓄:“这些,都是打牌赢来的。”他斜眼,像平常看她那样,眼珠子转过去,黄鼠狼似的不怀好意。
“够你陪我吗?就一晚。一睁一闭眼之间,就过去了。你别说你不知道我说什么,那些男人有的找你,你可没拒绝。这些,够你儿子两年学费。”他说。
他是个孤居数年的男人,带过女人回家,做得不上劲,纯为解决问题。像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