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她晃神,没有再辩解。
有这个风险的,一旦她忘记收捡,可能在某个她精疲力竭回家的夜晚,咣当一下,她就会哭到呼天抢地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只能在失血过多昏厥前打电话叫救护车,还得跟人解释,为什么她的家里会有捕兽夹这种可判危害公共安全罪的东西,最后才被告知,自己骨折,或者一条腿直接报废。
“现在来说说另一件事,我知道在我之前,你和他关系很好......”
“谁?”她他她他满天飞,头都大了。
“今晚和你在一起的人。”
她猛地抬头,对上他包容的眼神,那里正在字斟句酌。
“你放跑过他一次,我也知道,虽然我有喝醉,但当时是留有意识的,我能闻到他的气味,他并没有跑远,因为你,我决定放过他。”
辨认着她的反应,仿佛她任何一个违心之举都逃不脱他的眼,就像一台生命体征传感器。
“说出来是为了让你不要有心理负担,如果你决定和他在一起,我会遵守我当初的决定,不会对他做什么。”
“当你没办法的时候,你第一时间是找的他,是觉得他比我更值得你信赖吗?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