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窗边打的那个越洋电话,他少见地语气森冷,那是他在警告始作俑者?
警告有用......就不需要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。
这个人,无法想象他的狂热爱慕者,会因为那份狂热,做出什么事,认为即便有爱意,也该恪守立场和界限。
但她无法责备他,当看到他风尘仆仆,头发凌乱,一脸阴鸷出现的样子,就知道他收到她妹妹离开美国的消息,第一时间是担心她,才马不停蹄赶了过来。
被他晾了一个星期的她混身一抖,起了层鸡皮疙瘩。
他的声音在她耳边隔了一层纱,时远时近。
玄关处立着那个棒球棒放在两人脚边,他当着她面,双手各绞了一张帕子,保护手指,然后握住捕兽夹咬合的锯齿环两端,慢慢掰开,脸上没什么表情,但她清楚看到他双臂青筋浮现。
他在告诉她,这款捕兽夹的咬合力有多强。
“猎大型野兽用的捕兽夹,我想应该很难在市面买到。”他鼻腔里喷出一声笑,“你有考虑过你自己,你的猫和狗受伤的几率没?”
“我把它们单独关笼子里了,我又不是傻子,踩自己的陷阱。”
“你布得过于密集。”他一个字一个字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