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走回狭小的隔间,她上车前买的洗漱用具他有充分使用,重新挤好牙膏打上水,毛巾搭盆缘放小桌上,也不招呼她去洗漱,坐到铺尾抬起腿整理靴子鞋带。
她看着他用过的牙刷毛巾,有一种包围式的安全蔓延在她全身,她真想和他一路就这么火车坐下去。
他挑眉,手还在绑鞋带,侧过脸,无声问:愣着做什么?
到站时间还有一会儿,他也不催促。
“踹了人?”他肩膀上背心带周围皮肤泛红,背心有点皱,显然是想低调处理不让她知道。
他见没瞒过,坦白:“嗯,手不能受伤。”
至于为什么手不能受伤,那就是他的新生活那个世界的事了。
“太帅容易被针对。”郑重其事下完结论,得到他一个“也有你的功劳”抬眸,掀开被子下床洗漱。
她有种错觉,他四年后出现,有一部分是为了见她。
明明可以下了火车就去当地机场,却要绕2个小时坐大巴到她的地方。
可能是选择了最优时间的航班吧。
王含乐一声没吭,对他的行程门儿清,他都没告诉她任何关于他的回程信息,她要是没听到他打电话,会将他的行径误会成他要一路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