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给下个人。
她找了个回家路远的借口,跟同学说要先走一步。
同学笑眯眯缠着她胳膊,对她咬耳朵:那人是同学老公公司的销售之花,看着斯文,花花公子一个,一年到头都在换女朋友,这次来纯粹是给她老公撑场面的,跟在场绝大多数人都不合适,这绝大多数自然包括王含乐。
然后又笑眯眯问她:今晚东西好不好吃?
她剔着牙:你这一桌多少钱?
同学楞楞回道,1200。
我600就可以给你做出来。
她本想这么说,按她老样子,今天被摆这么一道,她也早该牙尖嘴利地刁难起来,但她终是没这么说,拍拍同学的手,说,谢谢你,很好吃,生日礼物改天补给你。
王含乐决定去看心理医生。
她现在都有点怕上街,一旦碰到与那人相似的人,哪怕是一个五官,一个背影,一个手势,她就内心狂悸。
没办法,她认识的人想的都是老婆老公孩子热炕头,升职加薪人生巅峰,她倾诉不了。
心理医生是女的,听她讲完在越国的遭遇,可能她讲得太毫无保留,反而不真实。
尽管女医生已经低头喝茶掩饰了,王含乐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