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閉上雙眼,盡情品嚐源源不絕的墮落蜜液,在她好不容易恢復呼吸時,他已起身將自己腰胯間的昂揚之物,靠近不斷涎出蜜液的花唇。
觸手抬起她的身體、壓開她的腿根,濕潤的花穴便避無可避地只能將自己奉獻到他的分身之前,他的分身粗大無比,如活物似勃勃跳動,但卻十分冰寒,那種寒與觸手及他舌尖的冰冷不同,裡頭似乎含蘊難言的熱度,似冰似火,凜然逼人,於是碰觸到她滾燙的敏感處時,便帶來一串酥麻的刺激。
在短短幾個呼吸間,他的身分就刷過綻放花瓣的層層縫隙,迴旋出連綿快感,在冷熱間滑動摩擦的對比太過強烈,予光懷疑那碰撞之處,說不定還會冒出白煙來,但在這片無邊的黑暗裡,她的雙眼無論睜得再大,都無法看到任何東西,更別提觀察她十分好奇的那物。
想到此,她不由得喘著氣抱怨道:「你這麼小氣,是想省電嗎?為什麼不讓我看看你。」
本來正打算要動作的少年,聽了她這句話愣了一下,好一會兒才理解她是嫌四周太暗,不由得有些生氣的說道:「能不能看到我,並不全然是我決定的。」
他這句話很有哲學感,予光感到自己聽不太懂,但他的語調聽起來比剛才的憤怒或冷淡感覺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