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了,像是帶了點撒嬌的抱怨,讓她很想再說點什麼逗他,但或許是察覺到她的意圖,少年不願再被她的話弄得心情不定,立刻扶著她的腰隻,狠狠向前沒入。
「呀啊!」
即便方才已被深深舔舐與潤澤過,尚未被完全拓開的緊窒花徑,依舊很難輕易吞入那冰冷堅硬、形狀又極為邪惡的粗大之物,更別提他這一下毫不客氣,就著她方才噴濺的蜜汁直搗而入,使得肉莖前端大半截都深深埋到女體之內。
予光見不到那物究竟沒入了多深,但他滿滿充盈於她私處的脹感卻十分強烈。有一瞬間,她以為自己會因他這不管不顧的猛進而裂開,哪知身體卻遠比她想像的更為貪婪,在幾個喘息間,便歡快地享受起被滿撐的快意,綿密開闔吮起那冰冷的異物,並在冷熱的溫差間連綿顫慄。
「呼……」
快感如電從兩人交合之處直竄脊髓,蔓延至腦中炸出片片白光,他與她貼合的毫無縫隙,即便無法看見,花穴依舊能在喘息間細細描繪出肉杵的形狀。那物十分猙獰,除了端頭處較為光滑,莖身上盡是凹凸的肉疣,間或分布著肉刺。那些不平之處張牙舞爪,在呼吸間放肆地於敏感嫩肉間刷舔,更讓女體難耐的是,肉杵沒入後雖未立即有大動作,卻緩緩旋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