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已经恢复自由,被他握住,贴在他胸膛,那只猛虎纹身上。
手下皮肤不怎么平整,凹凹凸凸,还有浅淡疤痕,这有距离这样近时,她才看得出这只猛虎纹的十分粗糙。
她轻轻推他一把,拉开些距离,清凉空气这才涌入鼻息。
楼安伦在她身上半撑起自己,借着窗外月光,用手指一下一下梳理她细软发丝,“上次我同你讲的话你当耳旁风?”
杭爽抬眼看他,对上他锐利火热眼光。
上次在红磡体育馆洗手间里,他亲口见过,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,否则后果自负。
她开口:“后果是什么?”
“被我先奸后杀,扔下山崖,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”
她的发丝在他指间,杭爽蹭蹭他宽大手掌,未见一丝害怕:“那你记得做干净点,叫阿坤哥用草席包好,我不想赤身裸体暴尸荒野。”
楼安伦笑了,粗糙食指刮她鼻梁:“你真当我不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