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整个手掌挤进去,紧紧握住她,被胸衣绷的毫无缝隙。
掌下软绵手感让他这些年来积攒所有恨意都变作汹涌情欲,“Madam想好了吗?再不喊停,你就永远没有机会逃走。”
他顿了顿,重新覆上来含住她耳珠在口中,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喊停.......”
杭爽被他逼到快要窒息,她快要八年没有做过,除去那一夜在嘉道理农场仓促而青涩的第一次,她根本毫无经验。
或许是他口中的浓浓酒气也迷醉了她,杭爽抬起头,主动去寻找他的唇,用行动给予他答案。
唇舌交缠间,是他含在口中含糊不清字句:“那就永远不要走......”
身下一尺厚沙发被挤压到不足一半,楼安伦几乎是抵死将她压在身下,不准她有任何反悔余地,一只手绕过她后脑,穿插在披散青丝间,按住她脖颈拼了命上托,唇舌近乎啃咬的吻住她,从额头到鼻尖,从耳珠到唇瓣,绵密的吻似乎不愿意放弃任何一片她的肌肤,又似乎是想要用这样方式将她容貌深深镌刻在脑海中。
呼气热气究竟弥漫,熏的杭爽满面通红,燥热气氛在呼吸间游走,她似是一条干涸的鱼拼命呼吸。
不知何时,被禁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