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妈出来做生意?”
杭爽的声音很小,却也不怯,“我不做生意,我读书。”
楼议员笑了,“读书的妹妹仔来重庆大厦?你阿妈说你嘴巴紧,究竟多紧?”
阿芬的脸色变了变,伸手一把把杭爽扯到自己身后挡着,笑容里有些戒备,“老板说笑,小孩子不懂事,这位就是阿伦吧?果然如你爹地所说,跟他最像。”
少年奋力扑上去:“死八婆你敢勾我爹地?!”
“阿伦!”楼议员呵斥了一声,拉着少年往电梯方向而去,“你妈咪在哪所医院?”
“我阿妈已经病了六年,你连她在哪所医院都不知?”
“这里人多眼杂,出去再说!”
一大一小两人消失在电梯口,楼议员的目光却一直黏在杭爽身上,直到电梯门紧闭。
阿芬脸色不太好看,拉着杭爽进了屋,关上门。
屋子里只有一张简易的双人床,被褥都已经零乱,还有些许水渍,气味淫糜。
杭爽避开,走到角落瘸了腿的木椅子边拿起塑料盆,把地上散落的内裤、胸罩都放进去,又去找扫把清理地上的黏糊糊的纸巾团。
这样的工作,她已经做了一个月,驾轻就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