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地!果真是你!你竟.......唔......”
楼议员顾不得半拖在地上的裤子,一把捂住儿子的嘴:“死衰仔,你来这里干什么?!”
楼安伦拼命挣开他,仍旧不可置信,“妈咪还在等你!她就快不行了!”
“你收声!”楼议员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,除了几个卖黄色影碟的南亚人频频往这边打量,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。
竞选的关键时刻,他压力很大,家里老婆缠绵病榻奄奄一息,只能来重庆大厦找个凤姐纾解。
阿芬是他老相好,人靓技术好,推背按摩品萧一轮下来,伺候的他通体舒畅。
目光定在儿子身后的那一抹清淡消瘦的影子上——-
“她是谁?”
“是我个女,”阿芬是重庆大厦的熟面孔,四十多岁年纪,穿着一身老式上海旗袍,艳丽的紫红色,唇边还有白色的浓稠,“老板放心,她嘴巴紧,不会乱说。”
阿芬自然知道楼议员的身份,也知道楼议员向来出手阔绰,做谁的生意不是做?况且楼议员下腹的东西又细又短,用手用嘴都不会酸累。
楼议员看向杭爽的目光带着几分玩味:“妹妹仔好索(好漂亮)......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