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头发半年来长长许多,垂下来几乎到锁骨,所以平时上班得在后脑勺扎起一束,不受发绳束缚的发尾自然垂落,堪堪触及制服后领。
段余宁摸着她的头发和后颈,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她的额头:“什么时候穿着你那件制服来我家?”
“你想……都不要想,那衣服很难洗的。”
“我还没说穿来做什么,”他搂着翁沛的腰,抽插的动作放缓,亲了一下她,“你怎么想象力那么丰富?”
她躺在沙发上,身上只剩一件睡衣,睡衣的扣子也是全被解开的,双手挽着自己的腿弯,门户大开、任君享用的姿势。段余宁胯下那根又硬又热的阴茎从她小穴里挺进去,插入太深了,将她胸前乳团都撞得晃荡。
她不想跟他继续说荤话,细碎呻吟却总要违背意志,从半开启的唇缝中泄出,手指抓紧沙发上的靠枕也无济于事,靠枕都是他的物品,他享有对这一切的绝对支配权。
于是当身体和意志都陷在他的所有物里,她会迷迷糊糊乱想——这样好像自己也是属于他的。
段余宁的手指撩开她两鬓碎发,轻咬她小巧的耳垂,下身还保持着温柔的抽送,在她耳边说:“你咬我咬的好紧。”
翁沛全身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