窜过一阵酥麻痒热,眼里挤出泪来:“你……”
“下面的小穴好乖,“段余宁亲她的眼角,肌肤贴着肌肤:“比小沛乖多了。”
翁沛的小花唇活了一般拼命在吸他的那根东西,她仰起脖子供他吮吻,眼角流下生理性的眼泪:“呜段、段余宁……不要插那么深……”
他的性器挤开层层嫩肉,让火热硕大的顶端在子宫口一下下地磨:“接下来是强奸罪行为定性的哪种说法呢?”
她泪眼朦胧地看向两人结合处,穴口被撑出一个适合他的阴茎插进的入口。
“是……是「插入说」……”
段余宁拔出来又捅进去,让她的呜咽声在自己耳边漾开,他说:“插好久了。”
翁沛抓着他的手臂:“是呃……是……”
“是什么?”段余宁顶弄研磨她的穴心,手指还要去按揉上方的小阴蒂,“讲过的知识点我都忘了,你帮我梳理一遍好不好?”
私处被操干得太舒服了,好像全身都泡在野外温泉里,脚下还时不时会踩到滑溜溜的鹅卵石,酸软从脚底爬上大腿根,又在那受到大肉棒欺负的小花唇边踌躇不前。
段余宁这个人太坏了,只要干得快一点她就能高潮,可他偏要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