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。
翁沛暗暗掐他的手臂,反正也没什么力气,哭喘着重复自己说过的话:“进门的时候,你碰到我……”
“用什么碰的,碰哪里了?讲仔细一点。”
“用……”她眼角又烫又红,欢愉之际,说话都像叫春,“用阴茎碰到我的……我的阴唇。”
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会打熬整夜,小手摸着他胯下阳物,颇有兴趣地告诉他,私处相互摩擦的这个行为归类为「接触说」。
第一次在床上做的,段余宁戴了套,她天真地勾着他的下巴:「段小宁,这个呢,就叫"戴套说"。」
干到深夜终于结束,安全套里摘下来都是白浊。
年轻人精力充沛,段余宁的不应期很快过去,又把她的身子翻过来重新插入那个温暖的小洞。
翁沛都快睡着了,被他硬生生操醒的。
段余宁蹂躏着小嫩穴,振振有词:「我学习过程中有点强迫症,喜欢一次性全部了解吃透。」
翁沛被他的性器钉在床褥上,抽泣着告诉他有关的第叁个学说是“插入说”。
至于第四个学说,就是“射精说”。
这叁个字从翁沛口中说出,已经是凌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