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……段余宁你不要挠我痒痒!你几岁了?”
“你好幼稚……啊你、你轻一点……”
她半撑起身子,头发散遮视线,房间里光线又还不甚明朗,只勉强看到段余宁的小腹紧贴着自己的,肌肤相接,酥麻蔓延到十个指尖。
他抓着她的膝盖,分开她的两条腿,滚烫湿润的粗物,即便是看不见也感受到在哪里了,何况他还恶劣地只肯进入一个顶端。
翁沛仰头去看他半隐在黑暗里的面孔,心脏怦怦作跳:“你进去啊……”下面的小穴一缩一嚅的,好像又有水流出来了。
她不由得抱住段余宁的背,将自己软绵双乳送上去:“可以插进去了,”在他耳朵边吹气,“我们小组集合是在早上六点四十五分,你抓紧时间和我再叙叙旧。”
段余宁说:“好。”
「好」之后,就是很「不好」。
六点的闹铃响起来时,她扬起手要去抓那个闹钟:“六点了……六点了,段余宁……”不知是被操到了什么地方,她呜咽着,手臂一抖,闹钟都被打落,闹铃声和呻吟声混杂在室内荡开。
“太深了嗯……”雪白腰臀在床单上滑蹭,下体风光也一览无余,他的性器在那个小洞里不知疲倦地进出又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