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到有一天……”
“直到有一天,”翁沛这时候听懂了,接着他的话说下去,“其中一只逃了出来,因为有一只看守的猫,是兔子的妈妈。”
她的手指抚摩段余宁的眉骨:“对不对?”
五点刚一刻,窗帘上的黑夜还未褪色,她的手指也仿佛在垂落的星星旁边徘徊探索。
段余宁感受到她指尖的暖意,闭上眼睛淡然一笑:“那不是兔子,那是又像兔子又像猫的小怪物。”
“兔子很可爱,猫也可爱。”
“那它肯定有着双倍的可爱,它不是小怪物,”她凑上去亲段余宁的下巴:“我说的对不对,段老师?”
段余宁侧过头看她,眼眸微睐:“你很好学啊。”语气有点危险。
看不见的被子底下,那只细嫩的手在他腿间摸来摸去,每次都故意绕开关键部位。
“你们调查小组那里,请假方便么?”他问。
翁沛说:“不方便。”
段余宁支起上身,手臂撑在她身侧:“那就不请假了。”
床上的被子盖过头顶,两个人纠缠着滑进去,被子中央鼓出又凹陷,翁沛躲他躲得衣发散乱,被一把按住后边笑边喘:“不行不行,我不能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