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的主人笑了一下,对这些小把戏很有宽容心。
于是他把手收回去,枕在自己脑后。那黑色的细链像一条小蛇缠在他肌肉薄匀的小臂上,爬行消失在乌黑鬓发间。
翁沛的手指从他被蒙住的眼睛摸到鼻梁、嘴唇,又在喉咙上打着转:“我想知道,你这样俯视我的时候,有没有想起来解剖台上,那些不会说话的人。”
手指感受到喉结的微小滑动,她刚要发笑,陶珞却给出了不假思索的回答。
“没有。”
他说:“你是活的,我不至于那么糊涂。”
翁沛不再问这种愚蠢的问题,她牵起他的手去摸自己的下体:“太干了,等会儿不好进去,你帮我揉点水出来。”
炎夏午后,寂寂无人,半透明的窗帘挡不住光线和高鸣蝉声。
空调机开到22度,室内还是翻涌着一股难耐的热潮。
她在他面前张开双腿,他什么也看不见,手指却被允许探入,在紧窒的阴道里摸索按压。
“……嗯……别按那里。”
双乳高挺,嫣红的奶头似两粒赤珊瑚小珠,随着呼吸微微抖动,乳沟隐约有水渍,小腹平坦白皙,甚至连私处都如未发育般幼嫩光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