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何苦来回折腾,”她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,“你要的是这本吧?”
那本硬皮书差点磕到陶珞的鼻梁,她刚被吓一跳,就听见他说:“你想在我那里住多久就住多久。”
他的手揽住她的腰,把人带到怀里。
书本掉落在地上,纸箱子绊住脚步又勾着裙子,卧室的门被甩上又锁不牢,被风吹出一道缝隙。
她说:“我要玩你。”
陶珞被她压在身下,弯起嘴角笑了笑:“好,”他闭上眼睛,舒展四肢,像极了某种懒洋洋的猫科动物,“不过你会辛苦些。”
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是做了才会知道的。
第二遍高潮后,她瘫软着身体让他硬挺的性器退出来,歇了会儿又不服输地爬过去啃他的下巴,模模糊糊地叫人名字:“陶珞。”
“嗯。”
她往他的耳道里吹气:“你怎么那么久,”伸手握住那根勃起的滚烫阴茎,“还那么硬?”
陶珞动了动,那拷在床头的手铐和细链子被他的手腕动作扯的叮当作响:“你可以选择解开我。”
那只抬起来的手停留在离她胸部五厘米不到的地方,被拉扯的笔直的细铁链挽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