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只有黑暗。
“不开灯吗?”她问。
陶珞随手关上了门,从背后抱住她,在她耳边说:“这个地方从来就没有灯。”
他的手掌从她的小腹摩挲往下,肌肤与肌肤蹭压着,更敏感的那一方率先软了腰。那两根手指夹住柔嫩阴蒂的时候,她分明加重了喘息,反手去碰身后男人的胸膛。
手指没有继续探入,而是停留在耻骨下方,开始捻揉。
陶珞抱着她,说:“这里好漂亮,沛沛。”
从前只有母亲这么叫过她,现在换成他,简单的两个迭字,世上多少同名同姓的人,若不是酒精浇燃起的欲望,又怎么会撩拨得她如此动情?
那只手覆在阴阜上,她受到耻于言表的刺激,双腿渐渐夹紧。
这个动作使得她两条大腿内侧筋挤压着他的尾指和食指,然而贴近两片阴唇缝隙的中指指尖,却明显勾到了一丝湿滑的淫水。
“别着急,”陶珞在黑暗里抚摸她的身体,把淫水涂抹到她的两侧花唇上,“怕疼吗?”
翁沛用微弱的力气点头,又想起身处漆黑环境,陶珞不一定能看得见,刚要开口,一个小夹子就咬上被冷落的乳尖。
“你……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