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到底是令她陷入难堪,抱着手臂站在原地好一会儿,想弯腰捡起衣服,却又被他制止了。
陶珞从沙发里懒洋洋地站起来。
饮过酒,他眉目平添一抹醉意,衬衣的领口松松垮垮拂在锁骨上,休闲裤下是赤裸白净的双足,踩着深色的地砖,慢慢朝她走近。
“第一次怎么做的,”他的手指插进她浓密的头发里,“还记得吗?”
稍微用力按下她的头,他语气淡淡:“重复一遍给我看。”
地板砖冰凉,硌得膝盖发疼。
口交的过程中,她的手按在陶珞膝盖骨上,像是按着一座山的嶙峋石壁,后者岿然不动,连鼻息都未变。
心里不服输,她吞进那根粗东西又吐出,在语言上刺激他:“你能不能再硬一点?”
“要多硬?”仿佛真的在讲某种可以调控的产品,他的指尖沿着她的眼角来回描摹。
“MAX。”
陶珞饶有兴味地笑了笑:“作为交换呢?”
翁沛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,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膝盖:“我没什么东西了,你那么聪明,应该看得出来。再说了,光脚的不怕穿鞋的。”
次卧的门被打开,她走进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