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场,陶珞放开她的时候,她浑身颤栗,几乎软倒在他怀里。
陶珞说:“你因为我们两个有过肌肤之亲而不待见我?”
翁沛道:“……没有。”面上两行泪还未干。
陶珞道:“想清楚再说,不然在这里就上了你。”
翁沛恨恨地望着他:“好,我正式回答你,我明天就要出家去做尼姑,你还要纠缠吗?”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陶珞想起那年在她的故乡听到的那折《思凡》。
细润柔美的声音随着河水流淌过夜色,在烟火尘世里唱念:
「削发为尼实可怜,禅灯一盏伴奴眠。光阴易过催人老,辜负青春美少年。」
他抓住她的手,嘴角隐约浮起笑意。
太近的距离,翁沛都能看清他微笑时眼尾的弧度,清冷而优美。
“你还挺有意思的,你不说这句话我可能就放过你了,你说了这句话,我就格外想对你做点什么。”陶珞又亲了她一下,用咬的。
“我明天来找你,你最好别乱跑。”
陶珞离开后,她弯腰捡起地上的课本,给司法局的志愿者服务站回复了一个数字,那边很快就把明天排班信息发过来了,并对她表示了感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