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进来,泼洒在她腰腿上。
她抬手挡住眼睛,迎着滚烫的阳光走出去,走到小阳台上,晾衣杆挂着的衣物都被晒干了,在几乎感受不到的微风里飘动着,外面有湛蓝的天穹和两道拖拽得长长的航迹云。
过了半个月,陶珞在她下晚课的时候找来。
翁沛问他什么事,陶珞说:“找你上床。”
四个字仿佛甩过来的巴掌,将她脸上的血色都打褪,又在那晚凌乱的回忆里掀起烫与热。
翁沛说:“我现在并不愿意。”抱紧怀里的课本要走开,却被他一把按到墙上。
“你说过只做一次。”她莫名有点怕他,说出来的话都底气不足。
陶珞将一条腿挤进她腿间,两个人身体贴得严丝合缝。她胸前的绵软都被挤压,神色染上慌乱。
“你记错了,不止做了一次,”他说话时,手指点在她的唇上,摸了摸她洁白的牙齿,“我可能还没操腻味,甚至有点上瘾。”
课本掉下来砸到脚背上,她伸手推他,教学楼畔有男同学路过,她要呼救,陶珞却吻住她的唇。
翁沛要咬他,被他掐住下颌,撬开齿关。
淡淡的烟草味肆虐过她的口腔,于是最没用的眼泪又最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