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原来你住在我旁边,我们是邻居啊,"这位名叫相泽卿的小青年与她同路回去,站在她家门口感慨,"你家里种什么树啊,怎么春天也不开花?"
"那是梅花。"
相泽卿摸摸后脑勺,干笑道:"是这样啊,那我回家了,改天再见啊,今天多谢你了,要不然我找狗都要找半天。"
翁沛点点头,看他踩着代步车牵着狗离开。
她回到楼上换下运动服,打开电脑给段余宁发邮件问候他身体安好。这件事是从她发现段余宁的手机号码停用之后才开始的,坚持了小半年,没有收到过一封回信,显示都是未读。
他就像坠入大海的漂流瓶,不知随着海上日夜潮汐抵达了世界哪个角落。
当天下午她收拾好东西离家,在家门口不远处的停车道又遇上了相泽卿。
相泽卿把头钻出车窗,很热情地跟她打招呼:"翁沛,你这是要回学校吗?"
"嗯。"她不欲多言,拖着行李箱走过去,"我赶着去买票,先走一步了。"
今天返程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