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走吧。"
陶珞不知道她和段余宁是怎么回事,但是不妨碍他按照自己的意愿说话行事:"你现在状态不是很好,如果你想通了,可以来找我。"
说完,竟然放开了她。
翁沛站在树下好久,深吸了几口气把眼泪憋回去,揉着被他攥得发红的手腕,转身进屋去了。
转眼清明节,她回去给母亲扫了墓,又在小别墅住下。假期第二天没有课,她不必赶回学校,清晨去湖边散步,意外捡到一只长相英俊的阿柴。
柴犬毛发干净,被照顾的极好,也不知道是谁家丢的宠物狗。
她替柴犬解开缠在围栏上的牵引绳,陪那只阿柴玩了一会儿,有个年轻男人踩着代步车在附近停下,然后叁步并作两步跑下坡来。
"相潇洒!你这傻狗竟然在这里,害得我好找!"
柴犬站起来汪汪两声,那年轻人呼噜了两把狗头,就接过翁沛手中的牵引绳跟她道谢:"多谢啊美女,你住在这附近吗?我怎么从没见过你。"
翁沛见他长相清秀端正,又是个大学生模样,就点了点头,说自己是这附近的住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