沛最受不了他咬自己耳朵,那是个致命的敏感点。
她喉咙里泻出呻吟声,那根滚烫的性器直捣黄龙,一下下撞到了花心上,于是叫出来的声音变得更娇更媚,像是被他欺负惨了,撩拨得他热血都往身下涌去。
课桌上的水杯早就砸在了地上,杯口没有拧紧,水流了一地,流到她的脚边,把她的脚底袜都浸湿,更何况腿上还有淌下来的淫水、精液——黏黏腻腻的,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她的。
翁沛一条腿被捞起来盘在他腰间,背后是冰冰凉凉的墙砖,她的手抓着平滑的墙砖,简直是在抓一阵风或一汪水,五指按在墙上,张开又收紧,像是溺毙之前的挣扎。
周身没有水,水都是从她的幽洞中汩汩流出,小穴被干的发红,她那几络搭在锁骨上的头发都湿了。
热,来自于没有开风扇的教室,更来自于身上少年的冲撞。
情潮从外包裹上来也从内迸发,段余宁的双手扶着她汗津津的小腰,一个深顶嵌了进去。
“不要插了……不要了……好累好热……”
段余宁拔出来,将她抱在怀里:“竟然忘记开风扇了。”
他放开翁沛,走到教室前门去开风扇,裤子拉链没拉上,那根性器湿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