漉的还很有精神的甩动着。
翁沛赤身裸体,坐在段余宁的椅子上喘气,低头一看,说:“啊呀,你射进去的东西……”她的手指探到身下,刮了一点滴到椅子上的精液,“流出来了……”
鬼知道这句话怎么就戳到段余宁的兴奋点了,她被按到墙上,乳尖受到挤压,在沾了汗水的白瓷砖上摩擦,段余宁一边挺胯干她,一边说:“再叫得骚一点。”
她怎么知道段余宁要哪种骚法,索性喉咙也哑了,她撑着墙壁,说:“我能给你哼哼两声已经……很不错了,要叫你自己叫。”
头顶的电风扇年纪轻轻功能迟钝,这会儿才鼓起风来。
淡绿色的窗帘被风吹起,翁沛睁开眼睛发现竟然有一扇窗户忘了关——就是她爬进来的那扇!
臀波摇颤,身后的抽插如疾风暴雨,两具肉体撞击发出淫糜的声音,翁沛呜咽道:“阿宁……段余宁……啊窗啊嗯……”
“不管它。”
放假前同学们新洗过的窗帘有柔顺剂的味道,她想要去关窗,伸长了手臂,身子也倾斜过去。
天花板上摇头风扇送过来一阵风,窗帘轻轻扬起,覆盖在她背上。
她整个人的上半身都探出了窗户,像一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