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任他抚摸我的脖颈,将手在颈间流连。
只要一用力,我就会死。
他说:“阿竽,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?”
我说:“不好。”
他又笑了,这次倒没有太过夸张的反应,似是料到了我的答案一样。
他说:“我知道,你喜欢上你徒弟了。”
妈的,又来了。
窥我内心,知我秘辛,从不管这些东西能不能示于人前。
没有伪装,他的声音如蛇蝎,言语间杀人诛心。
“他也爱你呢。”
“但你跟他没可能的,他迈不过伦理纲常那道坎,你试过了……”
“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