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倒在了桌子上。砸在桌子上以后我才惊觉,自己起不了身了。
曲子助眠不假,但它加了点别的料,我被定住了。
清桓抚摸我的脸。
我突然开始觉得有点慌,问他:“你想干嘛?”
他说:“阿竽,这些年我很想你。”
“我在水牢里每日受极刑之苦,我想的最多的就是你,可你从没来看过我。”他把我扶了起来,让我靠在他怀里,远看,像两个耳鬓厮磨的情人正说着体己话。
但现实不是这样的,我渐渐听出他语气里的怨怼,也有些气:“当年是你先负我的!你跟她交合被我发现,自此不是说好老死不相往来吗?”
“何况我也是想过救你的,可你妹妹说你自愿死在他身下,教我如何自处?”
他笑了起来。
那笑声和先前的温和截然不同,凌厉而森然,刀片般切开空气。
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。
人死过一次,都是会变的。不是吗?
他确实变了,却抚琴品茶,笑容如春水,假装成原本的样子。
他打的是诱我上钩的主意。
而我真的上钩了。
此刻我受制于人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