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长的性器破开紧致的甬道,搅动起湿润的水声。褚河晏分开面前人的两条长腿,一点点拉近彼此的距离,办公椅被碾得嘎吱一声,肉棒却饕足地一插到底。男人努力压制住冲上头的快感,重重碾磨了几下,恶狠狠地咬住陆瑾的乳头:“你要是出了事,一天两千根试管。”
女人听得想笑,抬腿环住褚河晏的腰,昂贵的西装被蹭上了不该有的污浊,陆瑾的内衣挂在她的手臂上摇摇晃晃,一如她随时会坠落进深渊的理智。
或许是情欲燥热,褚河晏扯松了暗色的领带,衬衫大敞着,露出结实的腰身。三十岁的人像是头最饥饿的狼,不管不顾地操干着。他贴在陆瑾的胸前,手指摸了摸滑腻的肉唇,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。男人的性器昂扬火热,他挺动着腰肢,把性器操进深处又缓慢地拔出来,发出“啵”一声浪荡的水声。
陆瑾“唔嗯”叫了一声,任凭男人发狠地抽打着臀肉。褚河晏的手指抚摸上充血湿润的小花核,小可怜被捏住颤巍巍地硬起来,敏感地要命,快感却得不到纾解,只能无助地扭着腰迎合着,祈求一点快乐。
褚河晏像是最有耐心的猎手,在火热的内壁寻找着那一小块能让她舒服的软肉。“说不说实话?”褚河晏一边说着一边缓慢拔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