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涂到我的乳尖上,作势就要去亲。
我吓得赶紧抱住他的头,“你别……脏。”
他侧过头来含住我的手指头,说:“胡说,你的什么都不脏。”
他拿开我的手,头埋在我的胸前,连舔带咬地吻着我的乳珠,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前后动着,细细地碾磨,手伸到相连接的位置揉着我的小豆豆。
我手指抠着他的肩膀,细细地抽着气,他突然抬起头来,“未夏,我想你喂我吃你的奶,好不好?”
他今晚老疯言疯语的,但我还是听得被噎了下,愣愣地反问他:“你疯了,我哪里有……喂你。”
最后两个字已是微不可闻,他却笑了下,吻吻我的唇:“有你就喂我?”
“喂就喂!”我也是傻,他还没说什么,我自己就先上钩了。
林逾白吻了下我的脸颊,就着器具埋进我身体里的姿势,抱着我坐了起来,在床边穿上拖鞋,又给我披上他的睡衣,说:“抱紧我哦,未夏。”
他抱着我站了起来,拉开卧室门往外走。我吓得四肢缠在他的身上:“你要干什么!我自己会走,摔下来怎么办……林逾白你神经病!”
他还有闲心回我:“唔……你现在好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