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头层层撑开皱褶,直至抵到最深处。我身子都软了,尖叫声从紧咬的唇间泄了出来,甬道却不由缩紧,死死地咬住他,甚至能描绘出那根东西的形状,还有上面分布的数条经络。
林逾白含住我的耳垂,低声道:“未夏,你夹得好紧……我快忍不住了。乖,放松一点……”说着,忍不住似的动了起来,双手握住我的腰,操纵我上下动着,胯部也追着双手的动作操弄着,一下比一下狠。
我甚至能感觉到甬道里的液体随着抽插的动作溅了出来,沾湿了他的大腿。我抱紧他的后背,求饶道:“慢一点……不行,慢、慢……啊!”
林逾白大张大合地动了十几下,才把那股欲望缓了过去,他停了动作,又喘着气地凑过来吻我的唇,问我:“刚才痛不痛?抱歉啊,我有点忍不住……”
我也大口喘着气,听到他和我说话,下意识地轻喃了声他的名字。
他笑了,“嗯,未夏。”
他抱着我翻了个身,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。
他的性器还嵌在我的甬道里,肉棒跟着他的动作戳动着,几次擦过敏感点,快感激得我脊梁骨发麻,双腿不由夹住了他的腰。
林逾白把手伸到下面摸了一把,沾了满手的水,他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