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玛蒂独一无二的木质模具之一,那一定是真的,因为斯特拉迪瓦博物馆也想要那个模具。
我还记得自己当时正站在工作台旁,上面堆着一些半成品和木屑,以及排列整齐的大大小小的刻刀。
也许她是妓女,比较特殊,我除了给她一个栖身之所便再无其他。
但她接受了我的交换,就该是我的所有物!
至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,只属于我。
我不计较她的过去,可她这么贪心,想要的这么多。
无论任何理由,即使是因为我也不行!
我捏着她湿润滑腻的皮肤,不断收紧的手掌下,感受着她艰难的吞咽……
然后用力向一侧猛掰她的脖子。
骨头一声脆响,她跪趴在那,脚一阵阵颤动着,像是无法忍受生命就这么结束一般弱小的挣扎。
我坐在沙发上,上面罩着的粗制麻布紧贴着我的皮肤。
伸长了手打开茶几上的唱片机,闭眼,舒伯特的“未完成”缓缓奏响,头部无意识的跟着晃动,高潮时刻甚至让人忍不住站起身,扬起手臂在空气中划着节拍。
我仿佛正站在维也纳金色大厅,面对着上千个着装严肃的观众指挥整个乐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