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不该走吗?
手指摩擦了下怀里的皮质盒子,现在反倒进退两难了。
还犹豫什么呢?难道不是他囚禁你、折断你的琴、几乎射穿你的小腿吗?
修琴和治伤可不能弥补什么,毕竟这全是他一手造成的!
那个神经病!
要不要先换套衣服?
某些不舍的思绪将我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,我低头打量着身上他的套头衬衫。
真该死!
早就习惯只穿一件,现在竟然忘了自己几乎是赤裸的!
不管了,先出去再说。
我果断拉开门,正撞进带着烟草味的怀抱里。几个加力果从他怀里的纸袋子上掉出来,咚咚几声砸在地板上。
心脏猛提起来,我做出逃跑的架势,死死盯着他,脑子却开始因为这手足无措而不着边际的瞎想起来,怀疑着他是不是正站在门口好试图“逮个正着”。
他一点都不在乎地上滚落的加力果,只上前来将我手中的盒子用缓慢的、毋庸置疑的力道抢过来,提在手上,环着我的肩膀把我带上楼。
“May I go?”在他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我问出声,因为我快要被他这一系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