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囚禁也不对,现在更像是软禁------手脚不再被锁着,有了充分的自由,我甚至被允许出入这里的任何一个房间,而我的宝贝就放在床头的柜子上,反射着古朴的光,散发着好闻的松香味儿。
虽然还在那个房间,但不得不承认摆放家具跟没有家具的差别还是很大的,睁眼的那一刻,我甚至误以为自己只是在吊顶相同的另一个地方。
他把所有的摆设全都移回来了,墙上死死钉着铁扣环的地方也奇迹般地重新变得洁白平整,仿佛之前所有一切只是一场梦。
我从床沿轻手轻脚滑下,脚掌从贴着地毯到贴着木地板,一瘸一拐的走出房间。
巡视一遍,发现整个房子都没他影子。
但等到我拿起话筒的时候又顿住了。
如果报警,我该说什么?
我甚至不明白这是哪儿,究竟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,而我来这儿之前明明身处林肯大剧院。
没有社保号码,没有驾驶执照,难道不会被认为是偷渡来的吗?
真该死,我连个保险的办假证件的联系方式都没有!
我静悄悄层层下了楼梯,直到站在主屋门前。
要走吗?
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