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離他這樣的近。
他直起身,對她輕輕一笑,繼續擦著。
只是心頭酸澀縈繞舌尖,變成了苦味。
第二日再上雪山,他在衛襲身旁坐了好久,久到回神時才發覺自己忘了施法暖身,而他的鼻下已掛上了一層晶瑩的冰碎。
他一邊伸手擦去,一邊嘲笑著自己,搖了搖頭,伸手去探衛襲脈息。
只是做了這麼許多,衛襲的情況依舊沒有半分好轉,一如以往,他的靈氣不斷流逝著。
為了供養沈沈的性命,而不斷流逝著……
一個咒法,困住了衛襲,束縛了沈沈。
這樣下去……
他怕就連自己,也再都無法抽身了。
因這樣想著,他解封了衛襲。
衛襲被冰封了太久,顯得有些遲鈍,怔怔地看了他一會,才緩緩開了口,“我睡了多久?”
他努力揚起笑容,說道,“有一段時日了。”
“傾呢?”衛襲問道,“她醒了麼?”
他愣了愣,才反應過來,衛襲這是在問沈沈,點了點頭,說道,“醒了。”
“帶我去見她。”衛襲一笑,撐身坐起,“是她在找我麼?”
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