跤,非要坐在地上等他去拉;夏夜電閃雷鳴,她總會抱著枕頭過來找他,說被蚊子咬了包,要他幫她塗藥,實際他知道,她只是害怕,想讓他哄她睡覺;秋日摘果囤糧,她總愛指著最高的那個,笑嘻嘻的看他狼狽的爬樹,然後晃下一地金葉;冬日她畏寒,說吃蘿蔔可以禦寒,實則每月那時吃完就會肚子疼,拽著他衣服扁嘴,他輕歎,一邊幫她揉肚子一邊說,下回不要再吃了。
有時他會想,現在的沈沈和從前的沈沈,性子似乎不大一樣。
又或者是說,沈沈以前便是如此,只不過她的這一面從不在他的面前表露罷了。
這樣想著的時候,心裡總會有種淡淡的憂愁。
一日從山上回來,見沈沈坐在竹臺上擦發,此時正逢轉秋,山風清涼,她卻穿得單薄。
他歎息,去屋裡取了件披風掛在她肩上。
她笑著向後倒在他懷裡,一雙水靈靈的笑眼笑得彎彎的,“簫鳳幫我擦。”
他笑笑,拿過她手裡的巾子為她拭去發的水。
她舒服得歎了聲,鼻尖下的嘴角柔柔地向上揚起。
他俯著臉,盯著她的唇,心中的蠢動讓他一驚,停下了動作。
“嗯?”她睜眼看他,呼出的氣